红枣图个彩头了。
简单洗漱罢,二人并肩站在那张铺着红绸的长榻上,面面相觑。
“十九郎,”轩辕晦一副十分为难的模样,“虽说你我是逢场作戏,可做戏也要做像些,你以为?”
赵诩淡淡一笑,“别说驿夫们,就是咱们随行的那帮子人里,也是人多口杂,为防万一,也只能委屈王爷了。”
轩辕晦点头,忽而道:“十九郎,你我相识不久,本王的秉x恐怕你尚不了解。虽说此番未与你相商便定下婚事,在你看来或许是有些独断专行,可这乃是形势所迫,绝非本王本意。”
所有随从都被屏退,除去j位赭衣护卫,门外空无一人。前些日子兵荒马乱,想来轩辕晦今日终于找到时机,准备开诚布公了。
“我确实有j问,想请王爷解h。”
轩辕晦亲自斟了两杯清茶放在案上,“请。”
“其一,臣虽不才,可也有自知之明。通晓经书、擅长谋略的世家子弟绝不止臣一人,为何王爷偏偏选了臣?”
“其二,延揽臣的办法不少,为何选这离经叛道的法子?”
“其三,王爷大费周章地招揽臣,要的到底是封地里的长史家臣、治世里的宰辅肱骨……”他顿了顿,眯起那双狐狸似的眼眸,“还是乱世里纵横捭阖的谋臣策士呢?”
他一连三个问题抛过来,轩辕晦只觉无法招架,苦笑道:“世人说你辩才无碍,倒是低估了你。”
赵诩p笑r不笑,“不敢欺瞒王爷,臣自小奉行‘敏于行,讷于言’。”
连日焦心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