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璇玑给出dá àn,并着眼色也难得柔和起来:“小二那孩子,是真被我们宠到无法无天,也真当你是他这世上唯一的朋友。”
即之,她睨许青瑶一眼,不轻不重,却竟又带了微微的叹:“又何止小二?我玉璇玑这一生,最欣慰也不过就是养大了个孩子。
个孩子,小二性情激烈爱恨随心,但使看对眼的,那待谁都是不惜一切,我对此倒无二话。
至于天行,他如何待我、待我们所有这些至亲,又如何待你……当真,不说也罢!
而就算是初儿,他沉稳理智了那么多年,从一开始的不惜向你立下心誓,以期你入我璇玑宫下;到后来的不去阻止、亦即默许纵容了小二为去救你,而大发其疯……桩桩件件,无不是对你怜惜爱护如对至亲。”
“……”
许青瑶不言不动,
如竹亭立着安静聆听。
玉璇玑语毕,盯视她半晌,见她从容自若着不动声色、不开口,倒也反而目露嘉许。
坐正身子,难得郑重,也是更难得软下身段,她对许青瑶说:“你的确,是个很好的孩子,也当得起,我个孩子的另眼相待。
所以,我再给你一次会,给你第二次选择的会:
一、楚云逸、积翠峰——我保证,你将永无翻身之日;
二、我儿天行、璇玑宫——我许你即日登临天行四夫人之一的身位,和当下一切天行正夫人的权利、与供奉。
——
如是,
此次,
你——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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