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就是人一直追求的平静生活吧!
“不是才开学一周吗?”他疑惑,但不敢去问告别之后的结果。
“是,我还要执行一个任务!”她喝着汤,今晚回来就是来和他坦白谈一次的。
“危险任务?”他抬头看着她,总算知道自己这阵子的担心不是白白担心了,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阻止,“那木木可以告诉我这一次的存活率有多少吗?”
“我很想说一半一半的,但我预测的结果太低了,你不用太担心会帮我收尸。”她淡淡笑着,感觉就不像在说自己的生死,“木家人命硬,而我也死里逃生几回了,这一次也一定可以化险为夷的,所以,蓝白可以放心在这里等我回来!”
“所以,木木是爱上我了?”他笑了,似乎有她这些话就足够了。
“呃!”她哑然,果然聪明的男人都不好惹,“那你可满意我的dá àn?”
“你今晚留下来我会更满意!”他似乎意有所指,但又像平常那样自然。
“天凯已经和我握手言和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会为难你了!”她顾左右而言他了。
“天凯?是你之前说的要解决的人?那你是动口说理还是动手说理的?”他问。
“是动情。”她目光有点茫然了,但语气带着一份安心,茫然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时又变得清明了很多,“我们这些人,这些年都只谈情不说爱,紧紧关闭着心门,任由情殇爱丧,狠狠折磨自己,也折磨他人,心碎何如,那只是历练!如今他一人说爱,我们都跟着,本以为可以像以前那样安心,快乐的去风花雪月一场,奈何时间不对,我们这些人的谈情说爱,都是有基础的,现在似乎又不能无所顾虑去说爱了!”
今晚夜色很好,开春季节,万物都在夜里悄然生长,缓慢而欢欣的抽芽结花苞,雨水不再让人感觉都冰冷,即使有些厌恶,但毕竟是春之希望。
“刘秋智,你这一次又想逃到哪去?”杨风茗今天才从外地赶回来,就为了一个dá àn。
“你疯了,下雨不打伞!”刘秋智怒吼着,拉着她进来做好,然后给她擦干头发,火气一下子就消失了,“你不是跟着你爸去外地考察了吗,怎么跑回来了?”
“我怕不回来就找不到你了!”她一下子就哭了,见到人了,心也就放下了。
“我不是说了,只是去别的地方呆两三个月就回来吗?怎么会找不到我呢?”他有些无奈,前天给她写信,只是想让她放心罢了,没想到还把人招回来了。
“那也不行,你总是躲我,我得跟着你!”她拼命摇着头,不顾形象地喊着。
“风茗,你有好好看我给你的信吗?”他温柔擦去她的泪水,如今放下一切担心才发现,自己早已对这个死皮赖脸缠着自己快三年的人动了真心。
“我看了,所以才拼命赶回来的!”她点头,然后紧紧抱着他,“我可以听你的,暂停说爱你,但我不想离开你,你每次离开都会带着伤回来!”
“风茗,若我有命回来,我一定娶你!”他轻柔拍着她后背,想让她平静下来,他生平第一次给了女人许诺,给了她这辈子最想要的承诺。
“真的?”她抬头看着他,泪眼汪汪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我不骗你,所以你好好在这里等我回来!”他伸手理着她额前刘海,认真地说。
“那你一定活着回来,不然我让你死了也不安宁!”她信他,所以不去问他的事,然后她就开始去她的包里翻找东西了,“怎么不见了,我明明一直带着的呀?”
“你在找什么?”他奇怪问着,看著她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还继续找着。
“找到了!”她开心叫着,然后不由分说地抓着他耳朵,一边说着一边给他戴上一枚银色耳钉,“别动,戴上这个你就是我杨风茗的男人了!”
“呃,你怎么知道我有耳洞?”他很久没戴过耳钉了,久到自己都快忘记这回事了,没想到不理会这么久的耳洞居然还可以继续戴耳钉。
“你中学的zhào piàn告诉我的!”她很满意自己挑东西的眼光,看着他就觉得心跳加速。
“好了,夜深了,回去休息吧!”他伸手摸了一下,没反对她的行为,中学时代,是呀,那时候的他和他们都左耳戴着同一款耳钉,是叛逆,也是一种友情宣誓。
“不要,我今晚要和你睡,你明天就走了!”她立刻抱着他的手,就死懒在这了。
他一直都是温柔的,那几年都是为了知己而wěi zhuāng了冷漠无情,如今跟着都重新做回自我了,他哪里还舍得心爱之人伤心哭泣。分别前夕是痛苦的,不单单是因为担心彼此的安危,也挂念着彼此是否可以再见彼此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