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徐然来到我醒来时的屋子。
徐然推开门,看着如烟雾般腾起的灰尘紧蹙眉头,手急忙捂住了鼻子。
“这就是你待的屋子?好大的味”,徐然回头看我。
我双手一摊,从他身边走过去,站在门口把屋子扫视一圈,“不都这样吧,这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房子,要是没点灰尘,那才奇怪。再说了,你别这么看我,我也是受害者,当初从桌子上跳下来时呛了我一鼻子。”
屋子里还是那些东西:一幅蒙娜丽莎的仿品,一双破旧的皮鞋,两桌桌子,还有一张不知名鬼怪的画像。
徐然一眼就看见了鬼怪画像,手捏着下巴,注视了足足五六分钟,直到我站在他旁边,喊他才有反应。
我戳了他一下,“喂,看了这么久,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徐然抿紧了嘴巴,不说话。我一看这个表情就知道了,心想又开始不理人了,得了,让他自己慢慢想。
在我的印象中,只要徐然露出这副表情,就说明他在沉思,而且思考的深度非常深,深到什么地步呢,不吃饭,不睡觉就站那想,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我自认为自己的力量没有八匹马大。
趁他思考的功夫,我在屋子的墙壁边缘搜索,看有没有密室藏着小棺材。
按理来说,能藏下一副棺材,那间密室一定不能小了,应该就在旁边哪个墙里面,可是我来来回回找了好几遍,把整个屋子都翻遍了,也看不到任何像是开关的东西。
莫非?我把视线转移到画有蒙娜丽莎的画上,那画中的人脸蛋,身体等别的地方都很粗糙,但眼睛却非常传神。
人们都说蒙娜丽莎的眼睛画得最好,无论你从哪个角度去看,都会发现画中人在看着你。我记得当时上课还听老师说过,后人把达芬
(本章未完,请翻页)奇创造的这一技巧成为……不好意思,我忘了。
整幅画的表面非常干燥,干燥的似乎颜料都快掉下来了,我用手在上面蹭了蹭,大拇指与无名指的指肚搓了几下,发现粘下来一种蓝色的原料。
那颜料并不粘稠,但是却粘在手上掉不下来,我不信邪,把指头在墙上蹭了蹭,拿回来一看,还有蹭掉。
颜料应该没有不会对我造成伤害,索性我就破罐子破摔了,整只手掌按了上去,小心的在上面挪动,试探后面的墙面有没有机关。
墙面十分平整,什么也没有,我失望的把手收回来,正犹豫着下一步看哪,徐然忽然喊了一句。
只见他一垂手,激动道:“我看出来了!”
徐然此时的样子非常激动,两只眼睛瞪得很大,佝偻的后背猛地向后一仰。
我急忙走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