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全文阅读

军权撩色-第47部分(2/2)

作者:BYRONLEE

由得面面相觑,都有点儿诧异了。

    要说这事儿,若不是他们亲眼见到,谁会相信那位傲慢霸道,见人从来爱搭不理的权家四爷会那样的表情对一个女人?

    有了晏老太太的话,晏仲谦和权凤宜很快便下楼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面色各不相同。

    晏仲谦儒雅的脸上,一脸的灰败,神色憔悴,身上浅蓝色的家居服被揉得皱皱巴巴,一看两口子就像刚刚干过仗,或者他被权凤宜给揍了。

    当然,权凤宜比他看上去还要凄惨几分。她身上再找不到占色以前见到她时的贵气与大方了。没有化妆的脸上有些苍白,头发懒散的挽了一个髻在脑后,一双眼睛肿得像桃子,黑眼圈和眼袋明显的耷拉着,一下子竟像苍老了十岁。

    占色更加同情她了。

    大概女人都是向着女人,也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女人的悲哀。

    权凤宜今儿叫了权少皇过来,自然有她的原因的。

    她是一个比较传统保守的女性,有着传统女性心里的那个娘家的概念。他们的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如今自己在丈夫家里受了委屈,能想到替她出头的自然就剩下大弟弟权少皇了。

    晏家,权家,在老一辈就有交道,这会儿坐下来谈的会是一件不太体面的事儿,那气氛,多多少少便有些诡异。

    几个人坐下来,还是晏家老太太先出声儿。

    不过,谁的儿子谁心痛。晏老太太的话里话外,虽然也谴责了晏仲谦几句,可里面的话风也一直在替她的儿子开脱。中心思想就一个:她认为男人偶尔犯个错,已经道过歉,事情就算过去了。往后两口子好好过日子就成,犯不着大动干戈,还把娘家人给找过来了,拼死拼活要闹离婚,实在有点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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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天下父母心,占色心里在冷笑。

    她其实知道,晏仲谦肯定不想离婚,而且他也离不起婚。

    为啥?!依晏仲谦目前的官职,别说这一桩搞外遇的丑闻了,就算只是一件普通的离婚案子,一旦被有心人给炒作利用一下,也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儿。小了不说,往大了说,就算国内的媒体不敢报道,国外的媒体也能当成一件大的花边儿新闻来炒作了。

    不过,他那么算,权凤宜被逼到这份儿上,却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不管晏老太太和晏仲谦说什么,她都要离婚。

    068米 三天又三天!

    “啊,权少皇,你丫混不混蛋?”

    占色嘴还没合上,觉得不过就是眨个眼睛的功夫,她就整个儿被男人给摁到了卧室的床中间。而且,那臭男人完全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对她又捏又揉了起来。

    她特别怕痒。

    他知道她特别怕痒。

    于是,他明知道她怕痒,故意又挠她胳肢窝儿又可劲儿挠到的敏感。

    那滋味儿,又麻又痒,又气又笑,弄得占色快要岔了气儿。无奈地‘咯咯’直笑着,她挣扎得上气不接下气,拳头外加窝心脚直往男人身上招呼。

    打了几下,就像棉花落在钢铁上,压根儿没有反应。

    无奈,她只能将反抗化为投降。

    “四哥,好四哥,不来了不来了,我服你了!”

    “叫亲老公!”

    鸡皮疙瘩掉一地,占色的汗毛配合的恶寒着抖了一下。

    “肉麻死了,难不成,我还有一个不亲的老公?”

    “想得美!”独占欲快爆表的权四爷,闻言俊脸顿时阴云密布,压着她就不放,可劲儿的挠她,“叫不叫?不叫爷就挠到你叫为止。”

    “姑奶奶……宁死不屈!”占色笑着不停翻滚,实在滚不动了,抽气几口,抬起头来,冲他呲了一下牙,直接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当然,她早知道这个男人皮糙肉厚,即便她使劲儿咬,也未必能伤了他。

    所以,没有客气,她咬得劲儿挺大。

    “占小幺,你到底属猫还是属狗?”权少皇低下头,看着几乎挂在了肩膀上的那颗小脑袋,好笑地戏谑着,双手扣紧了她的细腰儿。促狭的目光,邪气的笑容,似笑非笑的语气,溢满的全是宠溺。

    “你才是猫和狗!”

    一说话,占色的牙齿就脱肉了,权四爷的肩膀也安全了。

    两个人如今正是新婚燕尔,这样儿小打小闹的故事实在多不枚举。不过,玩起来也确实有滋有味儿。虽说权小四有点急,可权大四却非常有耐心,慢慢与她先培养着情绪。

    玩了一会儿,四爷就准备就浴了。今儿他们在晏家吃了饭,又笑闹了这么久,身上便有了些汗意。可权四爷在这点儿上有些缺德,他明知道占色已经洗过了,还是强行把她绑架到了卫浴间里,逼着她成了自个儿的搓澡工。

    “快,小幺儿,背上,重点儿。”

    “左边,捶重点。”

    “右边……对。舒服!”

    整个人放松地爬在浴缸里,他半眯着眼儿,任由他女人在背上又捶又打,慵懒的样子很明显享受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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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重点,再重点。”

    靠!占色气得直磨牙。

    这个家伙,真真儿的钢劲铁骨。

    她本来也是诚心给他松松筋骨捶捶背的,结果她的手都捶酸了,他还觉得完全没有力道,左指挥右指挥。咬牙切齿之余,她索性整个人就跳到了他的背上,使劲儿的跺脚,就像踩衣服一样,将水花全都溅了出来——

    一时间,一湿满屋。

    好歹她恶狠狠地踩上了那么一回,男人才直呼爽利了。

    野兽般呼了一口气,他翻过身来,拉住她的小手一扯,两个人就缠在了浴缸里。又打情骂俏般笑闹了一阵儿,占色才真的累了,整个人瘫在了他的身上,放松着身子板儿趴他胸前,双手勒着他的脖子,叠罗汉似的压着他,半眯着惺忪的眼儿,有点儿昏昏欲睡。

    “好困!”

    “节目还没开心,困个屁啊?”

    “讨厌!”

    嗔怪地横他一眼,她却没有忘记刚才的那件事儿。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她泡着澡,脑子不停转着。在她看来,卫错的记忆对317案会起到绝对的关键。可是,就她知道的心理学方面的专家来说,吕教授又是专家里的北斗。

    找她,准没错儿。

    这么想着,她就把之前的想法,又向他重复了一遍。

    没有料到,刚才在外面直接打断了她话的男人,这回却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说找机会就带卫错出来,一起去找吕教授试试。

    占色点着头,脑子里琢磨着,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儿来。

    “喂,权少皇。我有件事儿要问你。”

    权四爷一双狐狸眼儿半眯着,目光烁烁幽黑的盯着她,凉薄的唇角噙着笑,挑了挑眉头,慢悠悠吐了一个字:“要问什么赶紧,问完好办事。”

    看着臭男人眼睛里掩不住的色样儿,占色就有些无语。

    恶狠狠瞪了他一下,她才认真的敛了眉头,“权少皇,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是吕教授把我介绍给你的?……好像是这样,我没有记错吧?”

    权少皇轻扬的眉头拧了拧,点头,“没错。”

    “这么说来,你跟吕教授很熟了?”

    “不算熟。”

    “那就奇怪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在她步步紧逼方式的询问下,权少皇眉头跳了跳,浅浅的眯了眼睛,整个身体慵懒地躺在浴缸里,懒洋洋地在她身上浇着水,用陈述一般的语气告诉她。

    “zmi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有人推荐了她,她又举荐了你。你是她亲自带出来的高材生。有什么问题?”

    是没有什么问题,他说得很有逻辑,很有科学。

    可占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因为太多的巧合了。一件事是巧,二件事还是件事是巧,二件事还是巧,三四五六七都碰上了,那肯定就没那么简单了。

    想到巧,她正在打呵欠的嘴儿微张着,还没有来得及闭上,就想起了一件事来。那一次,她掉了钱包去找章中凯,两个人在中政大学外面的大排档吃饭,曾经见过权少皇的one—77从中政大学的门口出来。

    撩了他一眼,她把那天的事儿对他说了,接着便问。

    “你那时候,又去中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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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看错?”权四爷懒洋洋的搂着她,回答得漫不经心。当然,这厮白天衣冠晚上禽兽,和她说着话儿,手里也没闲着,这会儿工夫那大手正忙着在她身上到处找窝儿。

    占色狠狠拍他手,“废话!当然没有看错。”

    就算她能看错他的人,也不会看错他的车。那辆one—77全球限量77辆,在京都市她也就见过姓权的一个人开过而已。何况还配着那牛掰的车牌号,她又怎么可能看错?

    盯着她,权少皇眉心皱成了一团,好像回忆了一下才说。

    “不太记得,好像为了后续的事情,去找你们吕教授。”

    他回答得有些含糊,占色盯着她没说话。

    真是这样么?

    占色学心理学的,神经本就比一般人敏感。更何况,她又是一个小心思特别多的姑娘。虽然权少皇的话里许外没有半点儿纰漏,可她还是觉得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按理来说,吕教授对待权四爷的大事,或者说权四爷需要一个犯罪心理专家,要么会要求吕教授亲自上阵,要说非得找人,也该找比她更有本事的专家才对。不是她占色自贬,她成绩虽然不错,可在犯罪心理这个领域里,到底存在经验不足的问题。

    为什么,吕教授与他都选了自己?

    一念到此,她的唇角扬了扬,就甜丝丝地冲权少皇笑了。

    “四哥,你没什么事儿瞒着我吧?”

    “有。”权少皇目光一闪。

    “嗯?”

    后背靠在浴缸壁上,权少皇双肘撑着,冲占色甩了一个又帅又酷的迷人眼神儿,一双引魂儿的眼睛就落在了她身上。在热气的氤氤里,她的小身板儿上越发腻白柔莹。

    占色双手围臂,“快说!”

    权少皇一边儿欣赏活色生香,一边儿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唇角来,回答得十分自然。

    “其实……我就是为了打听你去的。”

    “啊?那我岂不是应该感觉到很荣幸?”

    占色嘴角故意夸张抽了抽,跟他打着趣儿。

    心底里,她觉得这个解释更加合理,接近真像。

    她记得在中政遇到权少皇的那个时候,他俩关系正僵持得厉害,之前在帝宫喝庆功酒又彻底闹掰了,他若真对自己有心思,去学校里了解自己的事儿,确实太正常了。

    心念转转间,她又美了。

    这么想来,这男人对自个儿是花了些心思的。

    小手再次搭在他肩膀上,她的语气又柔和了不少,“那四哥,就这么说定了。卫错那件事,你找一个理由把她从晏容那里带出来,咱俩去拜访一下吕教授。毕业这么久了,我也该去看看她了。”

    “行!”

    权少皇淡淡的回答,眯着眼睛,定神看着迟在咫尺的严肃脸蛋儿,看着她红扑扑的粉泽里,带着水雾笼罩的媚色春生,下头的劲儿就上头来了。

    “媳妇儿,换个话题行不?”

    “说啥?”

    “你小老公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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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眸子相对,占色撇了撇嘴,欲哭无泪。

    臭王八蛋什么物质塑造的?两个人明明在说正事儿,怎么扯着扯着,丫又扯到下头的话题了?

    轻哼一下,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就琢磨上了。

    她到底是拼死反抗好呢,还是撒娇耍赖好呢?是任由他搓圆捏扁好呢,还是索性狗腿一点,大大方方地敞开门户,邀请权四爷来临幸好呢?

    见她犹犹豫豫的小模样儿,权少皇眸底的色彩更加浓重了。

    “占小幺……”

    将她带入怀里,他一双黑色的眸子在水波的荡漾里,深邃多情又带着权四爷独有的风马蚤魅力和撩人风情,额头越压越近,手掌顺势滑过她嬾豆腐般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捏挠着她。

    “乖,不动,爷替你捏背。”

    这么好?

    占色美眸微亲,在灯光下,如同点彩。

    下一秒,她信了。再一秒,她却又懵了。

    一波又一波让她心尖儿发颤的舒适感从细胞末梢传来,让她头发一阵阵发麻。丫臭男人哪儿是在替她搓背啊,活生生就是变相耍流氓。

    心头窒了窒,她脸热心跳的毛病又来了,整个身子红得像只煮熟了的大虾,那感觉让她觉得自个特别不争气,每一次被他沾上身,就又羞又臊,即便心里想要克制,反复提醒没有什么,就是改不了这习气儿。

    “占小幺,你可真白。”

    低低笑着,权少皇对她的称赞词儿,一般都来得直白。不加修饰更没有多少艺术细胞。好看,好白,好喜欢,好爽,好小,好嬾,一般都是这样简单直接。

    在权四爷式的称赞里,占色咬着唇不吭声儿。

    男人唇角笑意更加深浓,半眯起了眼儿来,一双幽深的黑眸打量着她。见他这么捏着,她确实舒服,也就强忍着身上不停发酵的某物发酵的某物,带着火儿的手掌细致地在她瓷白的身体上不轻不重的揉了起来。

    “舒服吗?”

    “嗯。”占色老实回答。

    “爷给你按一按,一会你会更舒服。”

    “嗯。”他没下重手,按得她确实蛮舒服,眼睛猫儿般闭了起来。

    “占小幺,老子对你好不好?”

    男人有时候也是个矫情的玩意儿,哪怕权四爷这样呼风唤雨的人物也一样有男人身上的劣根性,没事儿总得在自家女人面前讨个好,以便为非作歹的时候用来平衡。

    可他问出来了,占色回答他的,却还是一个‘嗯’字儿。

    或者说,她没劲儿多说一个字了。

    眸色幽幽一暗,权四爷手上动作没变,语气却沉了下来,“嗯什么嗯啊?一会儿得让爷好好来两发,嗯?可懂?”

    “那你先好好按。”占色打着呵欠,快要睡着了。

    “一言为定。”想到一会儿的好事儿,权四爷索性把她从水里捞起来,用大浴巾给裹了,平放在大浴缸边的半圆形宽台上,从上到下系统地替她按縻了起来。

    真没想到,权四爷竟这么专业?

    占色舒服的哼唧了几声,享受得更加不爱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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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权四爷自个也很享受。他手下的肌肤柔韧软弹,比那羊脂白玉要白上几分,又比那柳絮棉花还要软上几分。比瓷更滑,比玉更透,比牛奶更有质感。

    多好的事儿?

    可按着按着,他的手就不太听大脑的指挥了,不太规矩了起来,按捏的地方也不太对了。占色‘噌’的睁开眼睛,一双双脚往死里紧并着,微颤着身子,嘟着红嫣的嘴儿望他。

    “权少皇,你能不能先服务完?”

    “能。”男人的嗓子低哑暗沉,不待尾声落下,他健硕的胸膛就强势地压了下来,将她的小身板儿牢牢控制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轻轻地縻擦着她的,鼻翼里浓重的呼吸,不太均匀地叮到她脸上,唇也凑到了她的耳朵根儿。

    “宝贝儿,先让爷亲个嘴。”

    “……你,不正经的东西!”

    占色狠捶了一下他,脸儿顿时红成了猴p股。

    捻了捻她的鼻尖儿,权少皇低沉笑了一下,很快就剥了她身上的浴巾俯下了头去,恣意的怜爱她,细细的品尝她。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叠在一起。一个俊一个美,一个古铜一个腻白,一个刚一个柔,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高大一个娇小,超强度的身体和色泽反差对比,绝对的最佳视角享受。

    “权少皇……”

    占色抽着气儿,羞赧地一双小手捧着他的头,鼻翼里低低的吸气儿,美眸迷茫的双眯着,看不清他了。只知道自个的甜美不停从他的口中溢出,而他钢铁般强壮的身躯紧贴着她,带着军人独有的男性张力,动情地爱着她。

    他反复品尝,她情难自禁。

    ……

    ……

    嘀哒,嘀哒……

    嘀哒的不是时间,而是水蒸气凝成的水珠,从吊顶上滴到浴缸里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他俩终于云消雨尽了。

    吁!结束了,占色长长的吁着气儿。

    这一次他俩就结束在浴缸边的大圆形宽台上。

    由于事出‘紧急’,权少皇没有来得及用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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