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全文阅读

军权撩色-第44部分(1/2)

作者:BYRONLEE

    漫长时光的难熬。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吻下去。

    心里稍稍别扭了一下,她也就不去想了。

    做人做事,多顾今朝。

    确确实实,她的蜜月还剩下三天了,再回到京都,她就要上班了。又要开始面前以前的生活,一个个的事儿又得找上来,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休闲的时光。等她下次再回到依兰,又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了。

    想了想,她没有拒绝,淡淡地点头。

    “好。”

    女人浅浅的呼吸,刺激着男人的肾上腺素。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权四爷才稳定了心神儿,眸底带着浅笑,抬起头来,稳稳地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让她的十指与自己的十指,双双交缠在一块儿。

    “占小幺——”

    喊完了她的名字,他却也只是盯着她,好久都没有吭声儿。

    占色好看的眉梢,往上一挑,静静地回视着他。只要他不逼着她做那件事儿,她就能很好很淡定地处理自己的情绪。抽了抽手指,见抽不回来,她也就放弃了,狐疑地问他。

    “你想说什么?”

    用力捏紧交缠的十指,权少皇沉吟了几秒。

    “占小幺,不许再丢下我。”

    *

    那天在慈云寺里,两个人坐在后院的池塘边儿上说了许多的话。多得占色都有些都记不起来了。不过,那次的长谈,却是他俩认识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聊天儿状态。

    虽然,彼此的话题大多都是一切漫无边际的闲话,说了那么久,几乎没有任何一句着重点。可平常简单的家常事儿说起来,却有不同于以往的夫妻感觉。

    在那样的环境下,在佛音的袅袅间,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她和他似乎认识了很久了,而且,好像在很久之前,就曾经坐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同样的事情,说过同样的话。

    当然,作为心理学者,她知道那感觉叫做——既视感。

    所谓既视感,就是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或者场景,却能让人感觉到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两个人的蜜月之旅真正开始了。

    除了中途一起买了礼品去了一趟舅舅家外,两个人整天都在依兰的各个景点或者大街小巷闲逛着。从“坐井观天园”到“靖边营遗址”,一路走走停停,一路说说笑笑,从北宋靖康之耻的徽钦二帝被囚禁那个漫长而屈辱的历史,到中国人民不屈不挠打击外来侵略的见证,两个人的话题渐渐地多了起来。

    有了这样的相处经历,占色突然觉得,其实权少皇并没有她以前想像的那么难处。虽然他在外面装得魑魅魍魉的忒唬人,可他对她是真的不错。基本上,事事都能依她的意见为先,几乎都没有红过脸。

    这样的感觉,让她觉得这结婚的感觉,比预料中的要好得多。

    依兰县城太小,能玩的地方自然也少。

    于是,当蜜月之旅剩下最后一天的时候,他们的行程到了哈市。

    蜜月之旅的最后一站会是哪里?

    占色没有说出来,可心里已经有了满满的期待……

    ------题外话------

    不好意思,喷嚏鼻涕一把,失声喉痒还咳嗽。今天就9000字了……如有错漏,稍后来补!

    在更新时间的问题上,大家一定对俺很头痛吧?呵呵,解释下,二锦并非写文高手,码字本身也不是一种无脑的机械行为,与作者的个人状态关系太大了。而俺又喜欢纠结情节,于是……就……

    另外,对于作者来说,每本书都像自个的孩子。没有一个当妈的不想让自家孩子成龙成凤、尽善尽美。但每个人的视角观点不同,注定看法会不同。可不管好与坏,请妞们务必相信,二锦绝对有足够的诚意,也尽了百分百的努力,想为大家呈现一个跌宕起伏的真爱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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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哒——

    附:感谢【congbby2006】、【hwl8838】二位同志,升解元大官人!

    064米 蜜糖的日子,总是甜!

    一行人从依兰到达哈市,已经下午五点多了。

    落脚点儿,是铁手事先预定好的一个五星宾馆。

    今天是蜜月行程的最后一天,明天就要回京都了。刚落地儿,眼瞅着这天儿快黑了,权少皇吩咐一行人今天晚上各自安排行动,各找各的娱乐去,准备自己带占小幺出去玩玩。

    他的话刚落下,便是一阵阵的雀跃声儿。

    这相当于老大给放假啊,谁能不开心?

    当然,权四爷的想法很简单,他要带着他女人去过二人世界,那些人亦步亦随的跟着他不太方便,一来揩不了油,二来过不了瘾,以前不觉得,现在觉得太碍事儿了。

    “四爷——”见两个人就要走,铁手跟了上来,眉头皱得有些狠。

    权少皇知道他是担心他们的安全,瞄了瞄不远处直冲自己挤眉弄眼的艾伦,他噙着笑,重重地拍了拍铁手的肩膀。

    “难得出来玩一次,你要么跟兄弟们去,要么带艾伦去市区逛逛。”

    “四爷,我……”

    要他陪艾伦去逛,那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好点儿。

    “就这样!你自己安排——”

    权少皇揽住占色的腰,语气更沉了下来。

    铁手不再吭声儿。他知道,这位爷向来说一不二,明显不乐意他跟着了。可他不跟着四爷去,也不代表他就要陪艾伦。远远地目送他们的身影离开,铁手转身便大步回了酒店,正眼都不瞅苦巴巴等着旁边的艾伦小姐。

    好不容易见他落了单,艾伦能善罢甘休么?

    咧了咧嘴巴,她兴奋得头上“羽毛”都立了起来,急步跟了上去。

    “铁手……等等我……”

    铁手心下烦躁,顿住步,回头看他时语气不耐。

    “艾小姐,请不要跟着我。”

    被心爱的男人训斥了,艾伦眨巴眨巴眼,耸了耸肩膀,依旧死皮赖脸的跟了上去。铁手步子迈得大,她穿着双细高跟儿,要命地放着小跑才能追得上。

    不过,艾小姐高兴啊,一高兴,哪顾得了那么多?

    一边儿放着小跑,她一边儿歪着头去瞅铁手。

    “诶诶诶,我可不是跟着你啊,我也回酒店,咱俩顺道。”

    狠狠抿着嘴,铁手不再理会她。

    可他的无视完全没有浇灭艾伦小姐的热情。在追他这件事儿上,她真是下定了决心,不怕牺牲,将资深二皮脸的姿态摆足了,一路嬉皮笑脸地跟到了铁手的房间门口。

    就在他打开房门的瞬间,她笑着就要往里挤。

    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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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手健硕的手臂一横,就斧子般挡在了门口,而他的语气,比刚才那句不知道又沉了多少,除了不耐烦,还有明显的厌恶。

    “艾小姐,请自重。”

    “自重……啧啧,手哥,好严肃的词儿。”站在他的门口,艾伦哧哧笑着,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脑袋。其实相处了这么几天,她拼着劲儿往前凑,铁手依旧不待见她,她又哪能不知道?更何况,他眼神儿里明显的厌恶,她也不是瞧不出来……

    思索一下,她撇了撇嘴巴,眼珠子转动着,准备学着那些言情剧里的样子,给他留下一个最深刻最浪漫的印象。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不纠缠你了。”

    好像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她讷讷的想。

    铁手眼风扫着她变幻的脸,眉梢一锁,不知道她又抽了哪门子疯。可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一个非正常人类,只要她能答应不再来纠缠自己,她爱问什么就是什么了。

    点了点头,他难得好脾气的说。

    “你问。”

    这人啊,就是得寸进尺的。他一放松警愣,艾伦的尾巴就翘起来了。嘿嘿地笑乐着,她又凑近了一步,在男人再次愠怒的目光注视下,才止住了脚步。可想来想去,直到铁手都不耐烦了,她都没有想出什么有难度有深度又不容易忘记的问题来。

    再次摸了摸自己花枝招展的头发,她委屈地看着面前一脸严肃毫无表情的男人,突然舔了舔唇,脑子里灵光一闪。

    果然,天不亡她也。

    “嘿嘿,我一个哥们儿,前几天给我出了一个问题。我想了好久都没有答案,很是苦恼啊。如果你能帮我回答了……我就真的再也不纠缠你了。”

    “嗯。”铁手的声音是从鼻腔里闷出来的。

    艾伦清了清嗓子,脸上不自在了两秒,才又咧着嘴笑,“问题是这样儿的,一根又粗又黑又硬的棍子,插到了一个洞里。洞里暖乎乎的,等那根棍子再抽出来的时候,还得付钱。请问,这是一个什么行业?”

    铁手嘴巴抽抽了一下。

    在她说的过程中,他的脸色越来越黑了。

    艾伦见他窘迫生气,又不好意思骂自己的傻样子,越看越是稀罕得不行。于是,笑嘻嘻地冲他伸出了一个指头来,不停在他的面前晃,嘴里直喊“猜猜猜”。

    大概没有想到艾伦这么没节操没底线,铁手同志的眉头都皱到一块儿了。可为了她能遵守承诺,他也顾不得那些了。冷哼了一声,道了一句,“se情行业!”末了,没有再给她半点儿好脸色,冷冰冰地又补充了一句。

    “希望艾小姐,说话算话。”

    话音刚落下,回屋,‘嘭’的一声儿,房间门就被他关上了。

    翻了个大白眼儿,艾伦心肝火躁,急得在外面一阵敲门。

    “喂喂喂……铁手,你的思想太邪恶了。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哈哈哈哈……我想说的只是烤甘蔗啊。”

    屋里静静的,铁手没有任何声息,自然更不会回答她。

    艾伦苦恼的扬了扬眉头,抱着膝盖坐在了他门口。

    这个问题够深刻了吧?就算他不喜欢自己,也一定会牢记自己一辈子了吧?可问题深刻是深刻了,可这玩笑好像开大发了呀……

    他对她的印象,肯定更差了吧。

    苦恼!

    *

    权少皇带着占色赶到哈市松花江索道的时候,赤金色的夕阳,快要落入江里了,黄昏在地平线上抹出一日的最后一点光亮。金光不时穿梭在水波里,柔和多姿,潋滟摇曳,江水骤暖,如梦似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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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的地方。

    哈市的人都知道,观松花江,去太阳岛,最有意思的就是乘坐那一条横跨松花江的空中索道了。旅人不仅能在缆车上享受沿途的风景,从南岸到对岸的太阳岛,也非常便捷。

    这样的感觉,占色很是喜欢。

    此时,天儿已经快黑了。坐在高高的缆车里,天空有飞鸟,波光粼粼的松花江面就有脚下,可以心旷神怡地捕捉这份儿独特的美丽。

    缆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到了这个点儿,前后的缆车也都是空的,好像整个空间索道都剩下他们彼此了一般。

    因此,当占色一个人愉快地欣赏美景时,权四爷就目不转睛地在欣赏她。

    星爷演的伯虎兄说,赏花赏月赏秋香。

    权四爷这会儿却是,赏娇赏俏赏占色。

    娇,美,明媚……想到最后,也就一个词可形容了——好看。

    要说老天对女人也真是不公平,占色这个妞儿不仅天生丽质,外貌长得好看。最让权四稀罕到骨子里的,就是她的那身儿细皮白肉,腻白得仿若温玉,直晃眼球,而且,她浑身从上到下就找不出来一点点瑕疵。极细,极软,极柔,极温,尤其跟她那啥的时候,那滋味儿简直妙不可言。

    赏来赏去,思上思下,权四爷的心思又歪了,心火又躁动了。凑过去,大爪子一把就揽了她过来。在前后左右都无人,两个人又吊在江面儿上的情况下,他的毛爪子自然不会客气,搂着抱着就在她身上胡摸乱蹭了起来。

    “媳妇儿,你真好看,来爷稀罕一下。”

    这一句话,他使用的是纯正的东北哈市语言,有点儿匪气有点儿腻歪。可正看风景的占色被他给打扰了,没给他留面子,伸手就去推他。

    “你烦不烦?整天咋尽整这些心思?”

    她皱着小眉头这么说,小模样儿更是俏生生的好看,权四爷搂她的动作自然就更紧了。手上摸了上去,加着劲儿,嘴巴也没有闲着,低下头去,一口叼着她软乎乎的耳珠子在嘴里裹了裹,便喘上了粗气。

    “乖儿,老子真受不了了,再憋得死。”

    “权少皇,你能不能不要胡乱发情?”

    一句话说出去,她推他的动作更凌厉,而权四爷却搂抱得劲儿劲儿,不肯放开手。这么一阵折腾,占色的心尖尖麻了麻,突然吓得不行。

    为啥?!

    这缆车虽然是全封闭式的,她心里也知道很安全。可在他大力的作用下,整个车身便有些胡乱的晃动了起来,凌空吊着,那感觉可不太美妙。尤其在他灼烫的气息声儿里,她得一边儿忍受着他的荼毒,一边儿担心着缆车会有掉下去的危险,简直紧张到了极点。

    她紧张,权少皇却觉得很刺激。

    踩着江水,坐在缆车,抱着他女人,多好?

    “权少皇……你放开,无赖,你也不怕被人瞧见?”

    “瞧见又怎样?老子挖他眼球。”

    “你以为你是土匪?不要脸的,光天化日。”

    “宝贝儿,天黑了……”

    “你……”任凭占色巧舌如簧,遇到不讲理的男人,也没法儿说理。

    “占小幺,你到底要饿老子多久?”

    拼命抱裹着她,权四爷下头的火儿都涌到上头了。上次的事儿,确实是他不对。可这都过去快十天了,还没有上得了她的身,可把他给急到极点了。

    当然,在这个地方,也成不了事儿。说白了,不过就那点花花肠子,想占点便宜。抱着她,低声哄着,揉着,对准小女人细瓷般的颈子就是一阵胡亲乱啃,直到霸道得将一片儿腻白的肌肤都弄成了粉红色,才稍稍缓过了劲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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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扳着她的头,面对自己,他锁着眉头,一双邪肆的眼挑着。

    “占小幺,我们是夫妻……是两口子,你这么饿着爷,就不怕爷去打野食?”

    “随便你!”横了他一眼,占色无所谓地瞄着他,“反正有婚前协议,要么不要让我知道,要么我知道了,就只剩离婚一途了。”

    听了她的话,权少皇心尖上都发毛了。眉头狠狠皱成团儿,磨了磨牙就想要发恼。可目光一转,视线里的美景,又让他一双狼眼睛发绿了了。

    他个头高,不偏不朽从她的领口望下去,一个自上而下的刁钻视角,将她胸前那处诱人的沟壑尽收眼底……

    眼巴巴地看着咽了咽口水,他刚想发横的心,又软了下去,搂着她的腰儿,哄着她,认真地问。

    “占小幺,你跟爷说说,你到底怎么个想法?这都快十天了。那谁谁谁不是说过么?有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对不对?难不成,爷就犯了一次错,你就一辈子不让上身了?”

    见他又是憋着气儿的俯低做‘小’,又是无赖地装孙子,占色心里也不免有些好笑。她知道,但凡男人都有这种劣根性,越是不让他碰,他越是想得慌,缠得紧,其实她越是这样跟他拧着,他反而更加想做那事儿。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让她真的从了他……

    一想到那天晚上受的苦楚,她就想到了他那柄天赋异禀的大杀器。之前她还不太知道,那天晚上吃了痛,她闷在屋里的时候,专程上网去查过了才明白,那家伙就不是正常尺寸,更不是正常女人能受得了的。

    一想到这儿,她就心肝儿颤,什么依他的心思都没有了。

    对,说什么都不肯松了口,能拖一天是一天。

    于是,她眉头一竖,假装愠怨的白眼对着他。

    “怪不得我啊,谁让你上次那么狠?活该!要么你就离了我重新找一个随便供你逞凶的女人,要么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大太监吧!”

    “操,狠心的东西!”

    权少皇眼里阴鸷的光芒一闪,见她将离婚的事儿,说得那么轻松自然,大男人的自尊心和骄傲就有点儿受不了了。心脏里刺了刺,他在她身上作怪的手就更加不客气,又搓又捏,毫不手软。

    “再说一个试试,嗯?”

    他的动作弧度有点儿大,一阵晃悠,那可怜巴巴的缆车也跟着他剧烈的甩了起来,吓得占色‘啊’的尖声叫了一下,一双小手死死地揪住他的胳膊,脸儿都吓白了。

    低头一瞧,权少皇气息不稳地将她搂在怀里,“乖,不怕。”嘴上这么哄着,可是在缆车的晃荡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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