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全文阅读

军权撩色-第35部分(1/2)

作者:BYRONLEE

    不一样,有其独有的特殊性,她还是不要打了。万一一个电话吵到了他的正事儿,反而不妙。

    于是,她放下了手机。

    可到了凌晨一点,他还是没有回来时,占色的心里,又忐忑了起来。

    该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可打,还是不打?

    一直在这个问题中纠结着,她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一睁开眼睛,看着窗户外还没亮透的天光,看看床上就自己一个人,她皱皱眉赶紧的爬了起来,准备去迎接十三小少年晨起。慢腾腾地出去,碰到李婶儿一问,确实权少皇昨天整晚都没有回锦山墅。

    新娘子的新婚第二夜,她就独守了空房。

    不过么,她没有怨怼,反倒也乐得轻松。没有那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压力都要小很多。而且权少腾也不在,压力再次又缩小。愉快地等着小十三起床,又照顾着他洗漱完,再陪着他吃过早饭,自到将他送上去学校的汽车,她心情都相当不错。

    上午,她跟孙青一道,又出门儿了,去了自个儿家里。

    下午,还是孙青开车,一道送了俞亦贵夫妇上了从京都飞往哈市的飞机。

    到这个时候,她又得感谢孙青办事的周倒了。

    不需要她吩咐,她昨儿知道俞亦贵要离开,就替他把火车票给退了,直接订了回哈市的飞机票,说是减少两位老人旅途中的颠簸。末了,在俞亦贵临上飞机之前,她又恭敬地递上去一个密封好的牛皮纸袋,说这是四爷之前就交代好的。

    牛皮纸袋里,有一些零散的现金,还有一张银行卡。具体金额,她不知道。

    见到这一幕,占色愣住了。

    舅妈的眼睛亮了亮,却没有敢吭声儿。

    而俞亦贵在稍稍怔愣之后,就回过神儿来了,说什么都不肯要。见舅舅还在那儿犹犹豫豫,一把拽住她就走了,只留下一句话。

    “这钱俺咋能收?收了这钱,俺把姑娘的脸搁在哪儿?”

    老头儿那绝决的样子,搞得孙青一脸的尴尬。

    不过,占色感动之余,心下也了然。有些人,重情,有些人重钱。在她老舅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这些钱能买多少东西,而且他如果拿了这个钱,不仅他的骨气没有了,就连他这个外甥女儿,在婆家里也抬不起头来。

    孙青看着老人的背影,叹着气将牛皮纸袋放到随身的包里,严肃了脸色。

    “占老师,你舅对你可是真心疼爱。”

    占色没有看她,目光一路尾随着老舅苍老的背影,一双眼睛里,蕴满了雾气。

    “是,我舅他,一直都很疼我的……”

    “在亲情越来越淡薄的年代,有这么一个老舅,太正能量了。”

    占色抿了抿唇,心肝儿抽疼了一下。

    对于一辈子穷惯了的人来说,并不是谁都有拒绝的勇气和骨气拒绝一大笔钱的。

    舅……

    *

    老舅和舅妈走了,占色没再回家去。

    可她没有想到,从依兰庄园离开的权少皇,一连三天都没有再回锦山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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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她的日子,正在休婚假的占色,其实还是有些无所事事了。看书,上网,分析案例,陪小十三,偶尔会见到权少腾聊几句不着边儿的。大多数的时候,她的身边儿只有孙青。经过几天的相处,她和孙青熟悉了许多,彼此也能偶尔聊聊自家的私事儿。

    日子,平静。

    可平静里,又有些不太平静。

    在第一天的时候,她还想着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回事儿。可到了第二天晚上权少皇还是没有回家来的时候,她就彻底打消询问的念头了。虽说‘新婚燕尔’,可她的新婚丈夫有事儿,她又何必去打扰他呢。再者说,他不回来不是更好么,她吃了睡,睡了吃,吃了玩儿,轻闲得像一头被人养着的猪。

    最关键的一点,她不会受到他无处不在的性搔扰。

    慢慢地想着,她心里又美了。

    就这样,她温吞地过了新婚的头三天。

    第四天晚上,她照常地哄睡了小十三,将自己打理好了,换上睡衣就舒服地躺入了被窝里。脑子神游了一会儿,刚睡过去不久,床头柜上的手机就尖声响了起来。

    权少皇打的么?

    她第一反应就是他,可坐起来拿着手机,才发现是一个国际长途。

    来电的人,竟然是章中凯。

    自从章中凯上次去了国外进行手术治疗,他以前的电话号码就没再用了。占色虽然担心他,可因为活雷锋‘匿名’捐助的事儿,她为了不出卖铁手,又不太方便去询问权少皇。因此,事实上占色已经失去章中凯的消息有好长一段时间了。

    这会儿半夜醒过来,听到他温和的声音,在担心之余,她心里多了几分亲切。

    “师兄,你现在还好吗?”

    电话那头的章中凯,声音一如往常的柔和,听上去和没有烧伤之前没多大的区别,“我挺好,色色,听说你结婚了?”

    心里闷了闷,占色心道这婚礼传得还真远。不过,也没有否认。

    “是的,就前几天的事儿。你在国外治疗,我又不好通知你,所以……等你回国了,我到时候补请你啊。”

    章中凯轻轻笑了笑,反问,“和他?”

    “嗯。”占色抿了抿唇,又笑着补充了一句,“他对我挺好的。”

    听了她的话,电话的那边儿的章中凯,沉默了。过了好久,他像是在斟酌着语言一般,好不容易才迸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色色,你不觉得奇怪吗?”

    章中凯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沉闷,有些酸涩,有些疼痛。尤其在这样的夜晚,声音又是从遥远的大洋彼岸传来,在感觉,又多了几分寂寥。乍听之下,占色的心,立马就悬了起来。

    “什么事儿奇怪?”

    “色色,其实我猜得出来是谁资助我的治疗费……”章中凯淡淡地说着,声音有些犹豫,好半晌儿才接上话题,“可,那事儿真的太巧了。你拒绝他,我撞上他,你跟我假扮情侣,我的车自燃了,他又给我出治疗费。色色,你很聪明,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

    对,占色确实很聪明。

    虽然章中凯说得很绕,很拐弯,更没有明说什么。可他那话里的逻辑意思指向太容易猜测了。他的意思是说,权少皇为了得到她,故意对他做了那件事,然后又替用治疗的机会,故意在她的面前来示好,搏取她的好感。

    占色怔了又怔,章中凯的这个逻辑,确实没有问题。

    难道真是姓权的干的?

    心飕飕透着风儿,脊背凉了又凉。可额门儿渗了点儿冷汗之后,她脑子却清醒了过来。

    不对!不可能是权少皇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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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他压根儿就没有告诉过她,那钱是他资助的,又哪里来的讨好之意?

    第二,虽然当时权少皇跟章中凯有过那么一点点的别扭,可实在不至于要杀人放火的程度。更何况,姓权的他再不是东西,好歹也是正儿八经的军人,他绝对干不出那种事儿来。

    第三,也是最主要的一点。姓权的本来就是一个又拽又横的王八蛋。他要她嫁给他,根本就用不着花那种心思去对付章中凯,更用不着来讨好她占色。因为他从来决定了什么事儿,就算她不乐意,绑的也要将她绑上礼堂。再者说,在章中凯出事儿之前,他就拿到结婚证了……

    以上这些,完全矛盾。

    吁了一口气,她抹了抹脑门儿上刚渗出来的虚汗,小心翼翼地替他反驳。

    “师兄,这个事儿吧。我觉得是你想多了。真不可能是他。当时的事故结果,我也看来,说是改装汽车造成的……”

    章中凯再次沉默了。

    听着那边儿浅浅的呼吸声儿,占色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良久,章中凯像是叹了一口气,突然又笑了。

    “色色,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又能说什么呢?”

    占色咬了咬嘴唇,心里知道他的别扭和难受。出了这种事儿,任谁都会有怨恨的。想到这儿,她揉了揉额头,诚心地再次向他道歉。

    “师兄,认真说起来,你出的那事儿,责任完全在我。真的,我心里非常的愧疚……往后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出来,只要我占色办得到的,一定……”

    “色色!”章中凯笑着打断了她,轻言细语地安慰,“不要说这个了,事情都过去了。你没有对不住我。各人有各人的命运。我命该如此,怪不得谁。就这样吧,我要进手术室了!”

    “师兄!”握着话筒的手紧了又紧,占色心里越发酸楚了,“你保重!”

    “色色,保重!”

    章中凯的声音沉了下去。

    嘟——嘟——

    电话里传来了盲言,占色心潮翻涌,拿着手机的手久久没有落下去。

    人情债,最是难还。

    “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愣?”

    一道熟悉低沉又带着责怪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

    占色放下手机,转过头僵化了片刻,无从应声儿。

    男人不知道啥时候进来的,一张俊朗阴冷的面孔上,依旧带着他独有的矛盾情绪。沉稳里夹着三分张扬,阳刚里又带着三分邪气的攻击力。让人一瞅着他的脸,就像有无数尖锐的矛头正指着自己,有些不敢直视。

    ------题外话------

    洞房何处有?权四问二锦,不知这位亲妈,何处才晴天?爷欲闯红灯,又恐被人发现。旷了多少年,夜夜孤枕眠。再敢不让老子团圆,老子让你没法过年。

    二锦一听,举双手表白:老四啊,老婆在坑头,你要动手便动手,别特么找理由。再说了,人有悲欢,月有圆缺,你偶尔走一走,福利大大有啊!

    ps:谢谢小妞儿们了,月票砸我吧……月底了,甭留了,乖!

    【权色荣誉榜】:截止今日,解元以上官员共计31名了!二锦感激涕零呀!

    感谢【辣椒姐54】——升三鼎甲——状元郎!椒椒姐……你破费了,献吻!

    感谢【冷梟】同志,升三鼎甲——榜眼君!二叔,你对俺太好了,献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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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doryzh】同志,升贡士大官人,么么哒,献吻!

    感谢【崔子菡】同志,升解元大官人,二二你,献吻!

    056米 占小幺逆袭强吻!

    “回来了?”

    “嗯。”

    除了这么问,占色不知道问什么。

    而权少皇比她更为浅淡的回答,几乎就堵住了她的口。接下下来,她又该说啥?面色淡定的望着男人,她的手指偷偷揪着被角,绝对不会承认自个儿心跳其实很快,神经也很紧张。

    “晚饭吃过没?”

    这话,问得太扯了。都到这个点儿,能没有吃么?

    可她不这么问,问啥?

    男人依旧杵在门口,一直看着她,没有吭半声儿。在一屋子氤氲的灯光下,他颀长的身躯,势态随性又桀骜,目光专注地审视着,脚像生了根一般。

    占色不知道他杵在那儿多久,又听见些什么,只是有些诧异,他今天反常地穿着军装常服,一身从头到脚笔挺有型,可脸上分明带着风尘仆仆的意味儿。一双微拧的眉头,写着他这三天来的日子,好像过得并不如她想像中那么舒心。

    可,那关她啥事儿?

    抿了抿唇,她索性拉上了被子。

    既然他不说话,她也找不到话说了。

    然而,闭上了眼睛,门口那人身上无以伦比的威压,照样儿骇得她肝儿颤。

    怦怦!

    就在她以为气氛陷入死寂的当儿,那个一直盯着他瞧的男人,突然松开了钳住门框上的手,往床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身影蹿得又急又快。

    “唔……权少皇!”

    占色惊呼了一声儿——

    男人高大的身躯身上压了过来,压得她脊背僵硬,浑身的血液迅速涌到了脑门儿上。丫又要干嘛?心念到这儿,她刚准备避开他,却发现裹在被子里的身体不方便,哪儿有挣扎的余地?

    神色莫名的盯着他,男人的眸子像蛰伏了两只野兽,绿光闪闪地把她连被子一起纳入了臂弯里,大腿翻上来,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占小幺……”

    嗅着他身上隐隐传来的酒精味儿,占色皱了皱眉头,嘴里‘唔唔’了两声儿,更觉得汗毛倒竖,呼吸不畅了。恼了恼,她伸出手就狠狠推他。

    “一回来就发疯,你干嘛呀?”

    权少皇不理她的挣扎,手脚并用地压住她,一只好像又粗糙了不少的掌心,在她滑溜溜的小脸儿来回抚弄,重重地摩挲着,那凌厉的手风里,带着极度压抑的渴望,更像恨不得把她揉碎了,捏化了,再融入自己骨血。

    “权少皇!”占色怒了!

    “占小幺,老子想死你了!”男人动作粗蛮得像头牛!

    嗤!好霸道的想念——

    鼻音浓重,占色嗅着他身上的酒味儿,出气都不匀了,拼命地皱着眉头向他表示自个儿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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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少皇,再不放开,就要被你弄死了!”

    男人皱了皱眉,像清醒了不少,大手掰着她的小脸儿,好像终于察觉到了她真的不太喜欢自个儿表现出来的‘过分热情’,赶紧地松开了扼住她的手,身体也坐了起来,顺便将她也扶起来坐好。

    “占小幺——”

    又喊了一声儿,他一只野蛮的手才又重新抚上了她滑溜溜,细软软的小脸儿,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让自个儿的手舒坦了,才又俯下头去,半眯着一双狭长的眅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又暗哑地重复了一句。

    “想死老子了!”

    终于得以正常呼吸的占色,大口吸着氧气,对他的‘表白’莫名其妙。

    还有,顿时无福消受。

    不过,这也太神奇了……

    这个男人在新婚后就丢下她走了几天,现在大半夜地回来,二话不说就来个深情的想念,什么变态节奏?

    “占小幺……”又低吟了一声,男人搂紧了她腰,嘴唇无意识地在她脸上胡乱地拱着,那浓重的酒精味儿,让占色终于搞明白了。

    得,归根到底是喝多了酒!每次只要喝多了,他就成了最‘深情’的男人了。或许这时候在他的眼睛里,看见地根本就不是她占色,而是那个让他念念不亡的过世前女友才对。

    心里凛了凛,她什么旖旎心情都没有了。

    撩了撩眼皮儿,见男人温热的唇还在自己脸上流连,占色刹那就想到他不喜吻唇的‘恶习’。一时间,邪念顿起,几乎没有过多考虑,她迅速地偏过头去,对准他两片儿嘴唇就凑了过去——

    当然,她不是吻他。

    而是恶狠狠的一口就咬了上去。

    男人身体一僵,没有动弹。

    占色盯着他的脸,好咬着他的唇角,直到嘴里尝到一阵血腥味儿,才慌忙退开了。

    正想说话,却又愣住了。

    无端端被她突然袭击咬了一口的权四爷,唇角挂着一丝被咬破唇而出来的鲜血,阴沉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副傻呆的样子,不狡诈,不诡滑,不凉薄,更不狠绝,只是妖靡得犹如风雨残春中一颗诡魅的压架酴醾……

    咳!

    见了血,占色多少有点内疚了。

    清了清嗓子,她垂下眼皮儿,“不好意思,我开个玩笑。”

    男人看着她,没有反应。

    一秒!

    二秒!

    三秒!

    十来秒都没有动作,占色心揪起来了。

    丫的,不就是被她咬了一口么?就算是强吻,至于这样?

    心火上来,她正想发作,却见男人的眼睛有活气儿了。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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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少皇长舒一口气,终于回过神儿来了。狼狈地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他冷鸷的俊脸上有点儿挂不住。可一瞥头,瞧着占色一副做了坏事不毁灭罪证还倔得不行的小模样儿,恁地添了娇俏媚人,他嘴唇不由抽搐一下,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操!下嘴真狠。”

    说完,目光避开她的眼神儿,放开了揽住她的手,‘咚’的一声儿就栽倒在床上,扯松了军衬衣的领口,将高大的身躯躺得四平八稳,半叹半呻吟地命令着。

    “占小幺,让冷血给我弄点儿醒酒的药来。”

    总算正常了!

    见他这么说话,占色悬着的心脏才算落下去了。

    找了一个大外套披在睡衣的外面,她侧过身来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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