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全文阅读

军权撩色-第17部分(1/2)

作者:BYRONLEE

    十三,你带我去。”

    无视老哥要吃人的表情,权少腾马蚤包地摸了摸钻石耳钉,意气风发的一步一步从梯道口踱了下来,姿势优雅贵气,桀骜而不驯,“喂,美人儿去我房里洗吧。本公子服务一流,水准专业……质量超级棒哦?”

    “权老五!赶紧滚蛋。”权四爷绷着个脸,眼尾扫出一抹凉意的阴鸷。

    权少腾无奈的摊手,“哥,我的真爱来了,你让我滚蛋。太不人道了吧?”

    “再瞎掺和,老子真得让你不能人道。”

    阴凉凉的声音,成功让权少腾脊背蹿凉了一下。接着,他‘噗哧’一声,又憋不住笑了,看着权少皇黑沉了一大片的冷峻面容,笑着说,“老爹老妈要在天有灵,听到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得哭活过来了。”

    意思表述完毕,他眉梢挑开,直接就过去揽住了占色的肩膀,低下头小声儿说。

    “占姐姐,咱们走。上次你可是失约了哦?!我俩的……事儿还没完呢。今儿晚上,咱俩好好的说道说道?!”

    天!这算怎么回事儿?

    手臂被权少皇紧紧拽着,肩膀又被权少腾搂着,两兄弟间烽烟四起,尴尬得占色恨不得去钻地缝儿。当然,她不相信是因为自己魅力值突增,一不小心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了。她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两兄弟之间在斗着什么。可丫的,他们怎么内半都行,能不能不要扯上她呀?

    咳!

    清了清嗓子,她皱了眉头,“四爷,五爷……我想去陪陪十三。”

    一听这话,没抢着位置的小十三,直接就乐呵了。

    小脑袋赶紧从她的腿边儿伸了出来,眨巴着他纯洁又无辜的一双大眼珠子,占有欲十足地抱着占色的腿儿,宣布了他的主权,“五叔,父皇,你们听见了没有。额娘说了,她要陪我。”

    权少腾失笑地弹他额头,“小鬼头,这么快就忘了五叔的好了?”

    “谁说我忘了?”

    “不说要报答五叔么?怎么报答?”

    皱着小眉头,十三噘着嘴看看占色,再看看权少腾,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五叔,要是你明天再带我去打靶,不对,打三次靶。今天晚上我就把我额娘让给你睡。”

    呱呱——

    头顶上,仿佛有乌鸦飞过。

    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权少腾哈哈大笑,直说孺子可改。

    占色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缓解这尴尬,有些哭笑不得。

    而权少皇的冷脸儿已经黑成了锅灰。二话不说他直接揪住了权十三的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甩给了旁边的铁手,“把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兔嵬子,给我丢到楼上去。关禁闭!”

    “啊!不要啊——”

    小身子被铁手抱在怀里,权十三看着额娘越来越远,呜呜直叫唤,“父皇,十三冤枉啊,十三最喜欢打靶了……你要也让我去打靶。我额娘也能让你给睡啊……呜,我牺牲这么大……”

    权少皇脸都快要气绿了。直到十三的声音消失在梯道上,他才阴沉沉地扫向了权少腾。

    “老五,你带十三去打靶了?”

    “是啊,玩玩呗!”

    “胡搞!人还没有枪杆子高,你在揠苗助长!”

    无辜地眨眨眼睛,权少腾漫不经心地笑,“哎!老四,谁让你见天儿的霸占着我的真爱不放呢?!其实吧,比起枪来,我更喜欢美人儿。要不你让占姐姐陪我,我就不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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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少腾!”

    这回连老五都不再喊了,权少皇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是不是你也想被丢出去?”

    呵!权五公子邪魅一笑,摸了摸耳朵上闪亮的钻石耳钉,笑容乐不可支,“真要丢出去了,那我就谢谢你了。你要不管我,我还不知道有多风流潇洒呢?是吧,我的真爱……”

    ‘真爱’两个字儿伴着他的魅力眼神儿,搞得占色头皮发麻。这么磨磨蹭蹭,她被雨水淋得湿透了的身上,也难受得要了命了。挑了挑眉头,她终于不耐烦了,“我说两位,能先拜托你俩先放手吗?我想去洗个热水澡!”

    两兄弟互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开了手。权少皇面色不愠地吩咐人带着占色上楼去洗澡换衣服,然后重重地拍了拍似笑非笑的权少腾,“老五,你去书房等我。”

    呀,这是要找他谈判?

    权少腾摸了摸挺直的鼻子,笑了。

    两兄弟打小儿就相依为命的长大,权四爷又怎么会不了解这个弟弟的脾性?冲了个战斗澡出来,他换上了一套深海蓝的休闲家居服,身上的凌厉气势少了许多。走进书房的时候,一坐下来,他直接就开门见山。

    “老五,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

    对着他邪邪一笑,权五公子跷起了二郎腿,“什么怎么样?为了真爱。哥,我必须坚持。”

    “放屁!少来这套。”低吼了一声,权少皇瞪着他,从烟盒里掏出烟来点燃,吸了一口,又缓和下来了语气,“不要去招惹她,明白?”

    挑了一下眉头,权少腾手肘撑在桌面儿上,身体前倾一点,看着他哥,想了想又笑了,“老四,如果你不再限制我的自由,我或许可以考虑放手……”

    “要自由就放手,还是真爱?”危险地一眯眼,权少皇重重哼了哼。

    “嘿嘿,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可……为了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嘛!”看到权少皇明显松动和软化的脸色,权少腾赶紧趁机再加了一把火儿,“老四,占小幺的确是一个讨人稀罕的姑娘。你不要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哦?你想想,咱俩打小儿不仅长得像,性子像,脾气像,就连口味都相似,会看上同一个女人,也不奇怪吧?”

    心下一凛,权少皇看着他认真的眉眼,“老五,我警告你。她是你嫂子。”

    权少腾忍不住嗤笑,继续甩他那套理论。

    “老四,没有过门,就不算我嫂子。”

    凉薄的唇线轻抿,权少皇认同地点了点头,“有道理。”说完,他撑着额头考虑了一下,再抬头的时候,嗓子又沉下了几分,干脆利落地就将权少腾斩于马下,“既然这样,等你嫂子过了门。你就好好去天蝎岛自由吧。”

    眼皮儿抽抽了一下,权少腾慌了,“喂,老四,可不兴这样啊?你公报私仇?”

    看着弟弟,权少皇心里五味陈杂。

    他不愿意这么做,可有些事儿,逼得他不得不去做这个恶人。

    “没得商量!”

    愣了两秒,权少腾看出来他是认真的了。掀了掀唇角,他摇了摇头,嘴里啧啧有声儿,“我说老四,你可真狠啊。怪不得二伯说你这些年的性子大变,越来越不近人情了。你说你把我弄到天蝎岛,对你有啥好处?我回了京都是会抢了你的饭碗儿,还是会夺了你的家产……?”

    心头一凉,权少皇拳头微攥,“权老五,少他妈口无遮拦。”

    “哥,我知道,咱俩虽然是一个爹妈生的。可从来待遇就不同吧?是,我懂,二哥和三哥小小年纪就惨遭黑手,二伯家里又没有男丁。这时候你出生了,那老爹老妈和爷爷都把你当成金疙瘩来宠着,我都可以理解——。”

    说到这里,权少腾停顿了,面色也不太好看。权家二哥和三哥小时候就夭折的事儿,在权家以外,其实很少人知道。从以前的权家父母开始,都没有人往外去说。因此很多人都不知道,权四爷他为什么要叫权四爷,就连权少腾也经常叫他大哥——都不愿去揭起那层以前父母禁令的伤疤。

    但今儿,他必须挑明了。

    “可是哥,我也姓权。我二十四岁了,我是一个成年男人。能不能请你,你不要再对我指手画脚了?!”

    面上寒气森森,权少皇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右手的拳头攥了又攥,语气阴鸷得不行。

    “权老五!信不信老子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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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扯了扯衣领,权少腾无所谓地摸摸闪闪的耳钉,甩给了他一记白眼,“信啊。来,你来揍我啊。我还就告诉你了。哥,打今儿起,我不受你的管了。我宣布——独立了!”

    啪——

    一秒之后,权四爷猛地站起身,紧攥的拳头就舞了出去。不过,却不是冲着权少腾,而是将桌面上那个倒霉的玻璃烟灰缸给拂到了地上。在玻璃的碎裂声儿里,他的声音倏然冰冷。

    “权老五,你以为我想管你?”

    权少腾一挑眉,乐了,“不想管,那就最好了。从此,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眸色阴沉沉地盯着弟弟的脸,权四爷的脸色冷鸷得宛如地狱的刹神修罗。低哑,轻薄的哑音说出口来,声线儿冷冽得好像能刺入骨头缝的钢针。

    “告诉我,二伯跟你说什么了?”

    “二伯会说什么?哥,二伯是咱们的长辈。他现在年纪也大了,膝下又没有儿子,这些年来,他巴心巴肝地替你管理着公司。一笔笔帐都算得清清楚楚,一分不少的交给了你,你说你至于不待见他么?大家都姓权的,你太无情了。”

    “呵,你这是在质问我?”

    “对!就是质问你。哥,自从爸妈过世,你就不和二伯亲近了,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呀?”权少腾低吼着,样子有些激动,也‘噌’地站起了身来。

    凉凉地看着他,权少皇坐了下来,重新点燃一支烟儿。默默地吸着,吸了好久,他才扫向权少腾愤怒的目光,声音平稳,不带任何情绪。

    “老五,知道太多,你就不再是逍遥快活的权五公子了。”

    目光怔了怔,看到他明显阴郁下来的脸庞,权少腾双手垂了下来,刚才的桀骜和嚣张劲儿散掉了。慢慢的,他也坐在了权少皇的面前,“哥,我不是傻子。从小到大,你对我怎么样,我心里能不清楚吗?我能不知道你在维护我?!可我现在长大了,我不想躲在你的羽翼下,你懂吗?我是一个男人,你也不是什么事都能主宰的暴君。”

    暴君?

    权少皇看着面前的弟弟,咀嚼着这两个字儿,不小心又想到了占色在雨里疯狂的大喊。

    眉头,蹙了又蹙。

    良久,他凉凉的叹了一声,“行。”

    “哥,你同意了?”突然的转变,让权少腾有些意外。

    “嗯。你不想做特种兵了?”

    无名指有意无意的捎动着眉梢,权少腾想了想,“没有啊。我现在带着血狼小组,跟兄弟们相处也挺开心的。而且……哥,我听出来老鸟的意思了,我再熬过两三年就会升职了。我也看得出来,老鸟他有意栽培我,我也不想离开红刺特战队。可是哥,我的亲哥,你能不能理解我,让我有那么一点点自由?不要再让老鸟禁我的足了?”

    默默地吸着烟,权少皇瞄了他一眼,好半晌点头。

    “行!”

    末了,他又补充,“不过老五,还是那四个字——注意安全。”

    看着权少皇脸上的严肃劲儿,这一回权少腾没有习惯性顶嘴,而是敛了眉目,伸手过去从他面前的烟盒里抽出了三根烟来,将烟一一点燃,他却没有吸。而是小心仔细地将烟屁股倒转过来,用书抵着,直竖在了书桌上,像极了祭拜死者时的三柱香。

    烟雾袅袅!

    默了默,他抿抿下唇,目光有些泛红。

    “哥,你顾虑的我懂。二哥和三哥没了,再后来爸妈也没了。就剩下我们姐弟三人……这些年,你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可是我现在长大了,我想要知道,我们权家的仇人,到底是谁?”

    手指哆嗦一下,权少皇弹了弹差点烧到手的烟灰,仰起头去看了看天花板,没有将同样红通通的眼眶展示在权少腾的面前。

    他的声音,更沉了几分。

    “这事你别管,你只要好好呆着。要是我出了什么事儿,你记得把十三抚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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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在说什么狗屁话?就你现的势力,谁还能动得了你?”

    轻浅地笑了笑,权少皇身体慵懒地靠在大班椅背上,没有再说话。

    他能告诉弟弟说,这些年来他有过无数次从死里逃生的经历吗?他又能告诉弟弟说,为什么权家百分之七十五的财产都会归了自己……其实并非老爷子偏心他权少皇,而是他为了保护当时还年幼的权老五吗?!

    钱财,并没有那么光鲜。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风光无限的外表背后,为了争权夺利,有着多少外人永远都不知道的血腥杀戮?!

    看着老哥,权少腾没法儿开口了。

    书房里,静谧沉寂了半晌儿。

    三柱香烟没有人吸,快要熄灭了。看着那烟雾,权少腾的眼眶又红了红。垂在桌子下面的拳手越握越紧,声音低沉又哽咽。不过,他却说得十分坚定。

    “老四,你别忘了,我不仅是你的弟弟,我手里还有着全军装备最优良的特种兵血狼分队。我本人更是最有力度的杀人机器。只要你说一句话……不管他妈的是谁,我不会让他见到明天的太阳。”

    瞟了他一眼,权少皇皱起了眉头。

    “警告你,不要轻举妄动。”

    权少腾苦笑。

    轻举妄动个屁啊?那个时候他太小,连仇家是谁都不知道……动谁去?

    *

    人吧有时候很奇怪,拼着命想要挣脱的枷锁,一个不经意自己便又钻了进去。

    占色在客房里洗了一个舒服的澡,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将十三笑眯眯的哄睡过去了。然后她才回屋躺在了客房的床上。可,一双大眼珠子瞪着天花板儿,她愣是睡不着。

    心思太复杂,是一个方面。

    另一个方面,这个地方,并非她的家。

    说它不是家吧,可这会儿却莫名其妙的有了她的衣服,有了她的床,有了她的洗漱用品,该有的东西都有。那个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可却都给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了。甚至于女性用品都备有,半点儿需要她操心的事儿都没留下。

    而且,他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儿,半夜过来敲门儿,或者非得睡了她……

    事实上,从她回了屋开始,他就没有再来找过她了。

    这个权少皇太让人着急了,面对他,她的智商越来越捉急。

    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她辗转反侧,思忖不透。

    迷迷噔噔间睡了过去了,梦里却仿佛也有一张网,而她就被人束在网中央,怎么都挣扎不出来,她想喊也喊不出声儿,想动也动弹不得。她在梦里告诉自己,不要怕,一定是鬼压床了。可明知道是梦,却没有办法醒过来。

    咚——咚——

    将她拯救出噩梦的是一阵敲门声。

    外面的人脾气很好,敲门时也非常有礼貌,大约敲了十来下,见她还没有动静,才开始紧张地加重了声音。

    惊了一下,她彻底惊醒过来。

    抹了抹一脑门儿的冷汗,她问了句是谁。在听见铁手的声音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撑起身子起床去打开了门。门外的铁手衣着整齐,显然一直没有睡过。她皱着眉头,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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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哥,大半夜的……你找我有事儿?”

    睡梦中醒来的女人,声线慵懒娇媚,呼吸浅浅的望了过来,那白嫩的面颊上通透软腻得像一块儿透明的漂亮白瓷儿。就盯了几秒,铁手心里就窒得不行。不敢再直视她,他微微垂下了眼眸。

    “四爷病了。”

    “病了?啥病?”

    “发烧。”

    眯了眯眼睛,占色默了默,“没找冷血看么?”

    “看了。”铁手说话比较简单直接,“他有些迷糊,一直叫你名字。”

    额!不是吧?

    真病假病了?

    老实说,占色有些不太相信。且不说那个男人钢筋铁骨打造的身子板儿,就说他平时的生活吃食都精致挑剔,各种排场一般比照康熙爷,物质享受基本比照乾隆爷,有什么理由他会莫名其妙就生病了?

    难道因为淋了雨?

    看了看铁手沉闷的脸色,占色知道他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

    那么,姓权的真病了?

    不对,病了关她屁事啊!

    也不对,今儿淋雨的事儿,说到底也是她惹出来的,不去看看,似乎有点儿说不过去?

    找了各种理由又亲自推翻,最终她还是说服自己,跟着铁手过去了。

    客房离主卧的距离不远,一路上,她时不时拿话去试探铁手,想从他嘴里知道点儿自己好奇的事儿。可问来问去,她只能无奈的感叹了。在铁手这个闷葫芦嘴里,压根儿就问不出来了。

    当然,她不知道,外面好多人都只道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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