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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过的真是、特别,让我五味杂陈。
燕燕新年当晚让2o个以上的人轮j,虽然沈强说玩n燕燕的,都是些老板,
平时的斯文人,但我实在分不清,他们哪些是老板哪些是当地的流氓,挤在一块,
就像群饥饿的野兽,把燕儿给j惨了。
我已经回忆不起当晚的结局是如何收场的,他们好似有发泄不完的兽yu,即
使新年钟声敲响之后,还不肯离开,直到午夜2点,才依依不舍的被二叔遣散了
去。
领走前,有些流氓还问二叔讨要燕燕的联系方式,说下次再玩儿。
这些流氓,真把我老婆当流莺了。
玩儿个p,只此一次,绝无下回。天上掉下的美r,哪能天天被你们这些幸s1();
运的癞蛤蟆捡到。
二叔自然也不会给,也给不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燕儿对他来说,也是块
难吃到嘴的天鹅r。
燕燕在结束活动后就昏迷了过去。她瘫软在精泊中,柔弱的呼吸像刚出生的
婴儿。
经过2o多个壮男的轮番蹂躏,就算铁做的人也扛不住,何况是我娇n的燕
儿。
她柔n的娇躯,像具饱经战乱的盔甲,上面印满了野兽啃咬过的痕迹。
我心疼的像被刺进了钢针,把她抱在怀里,两行泪水从我的眼眶里,止不住
的滑落下来。
燕燕啊,燕燕,是老公害了你,一再的放纵你……
沈强却若无其事,让我不要担心,并很有经验的告诉我,燕儿明天休息1天,
便没事了。
后日与他一起去普吉岛,开心的玩2天,好好散心散心,王茹已经先去那,
为我们布置起来了。
沈强这次大老远跑来,一方面为公差,招待那些宏瑞的客人,另方面则是来
接我们去普吉岛。
还笑说,不亲自来请,怕我这y晴不定的家伙到时爽约。
他说的没有错,要是这次他不来这,我铁定不会和燕再去什么普吉岛。
我心里恨透了宏瑞,对沈强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产生抵触的心理,这些该死的
一件件恶事,让我尽带绿帽,b燕燕受罪。
刘老板在燕儿结束战斗后,便回去了,回去前,j代二叔,以后不许在录像
厅放燕儿的aop,且把他现存的aop一并收走。
我想,燕儿在录像厅的噩梦,是彻底结束了。
刘老板好像并不在意,我揍他的事情,对我很客气,说以后有机会再聚。
这次燕燕的群j让我开足了眼界,也心颤到了极点,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再聚,
是什么意思。
虽然走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