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对下极为大方,若是收得税银高了,便给官吏们多发俸银。故而肃州上下有志一同,均想着富民安民,通商开荒。
肃王府的烛火彻夜不熄,包括司马司粮司曹在内的大小官吏在倾盖堂内用茶枯坐,等着轩辕晦发话。
“回禀王爷,”那一直在奋笔疾书的刀笔吏终于算完了,“明年肃州税赋恐怕要少五成。”
轩辕晦摸着茶盏,不动声se,“诸卿可有良策?”
诸人面面相觑,来前他们便纷纷猜测,此事王爷王妃恐怕早已商议,心中自有计较,现在轩辕晦如此问,应是想考校他们,于是各自踌躇,心中纷纷打起腹稿。
轩辕晦等的不耐烦了,便随手指着司粮道:“此事与你最有g系,不如你先拿个章程出来。”
那司粮比轩辕晦大上两轮不止,却被他看的头p发麻,正襟危坐道:“下官以为,朝廷此番便是冲着我肃州而来,恐怕早就对我肃州了若指掌,瞒报谎报怕都是不成的了。”
他此言一出,其余人纷纷赞同。
“下官以为,”另一人cha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任凭朝廷宰割了。”
轩辕晦蹙眉,“此话本王可不敢苟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本王乃是先帝敕封的肃王,肃州上下均是朝廷的子民,供养朝廷本就是分内之事,什么叫做‘任凭朝廷宰割’?此番只免去你两日的俸禄,这等忤逆之言,日后不许再提!”
两日的俸禄,这惩戒可谓薄的不能再薄,那人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这话到底还是说到轩辕晦心里去了。
“诸卿都听好了,就按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