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现实 16（1/2）

    这边。正雄看一家人还没吃饭，就赶紧抱来柴火，一只脚迈进屋里说：“妈，咱下挂面中不？”母亲说：“中！你爸啊，你说呢？”说着就要下炕，天河说：“嗯，中。你别下炕了，我和正雄做吧！”正雄也紧忙拦住母亲说：“妈，你歇着，不用你。”又对父亲说：“爸，也不用你，我一会就做好了。”但父亲还是帮他烧着火，没多大一会爷俩就把挂面做好了。母亲说：“正中还饿着呢！”正人说：“我去叫我二哥，”母亲说：“天忒黑了，你不害啊？”正人说：“我去天生胆子大，害啥啊，”说着就走出了门。但没一会就回来了：“妈，我二哥正在她家吃呢！”一家人吃完饭已经不早了。稍一会哥仨就到了里屋躺下，正雄和正国哥俩在一直说着话，正人一边听，有时就也插几句，但不一会就睡着了。正雄对正国说：“你也别难过了，别埋怨你二哥，出这事他心里比咱谁都更难受，要不然不会那样委屈。还都是为了这个家。一年到头不管白天黑夜早起晚归的，夏天毒天暴日，冬天的风都刺骨，又是身在他乡，那是哥俩干了整整一年的血汗钱啊，可自己却给丢了，你说他的心情会是啥样，能不心如刀绞一样吗，换谁不是一样呢！他心里本来已经难受的没法，应该劝劝他才对！可是我却那样说了一句，”正国说：“大哥，你也不是有意的。”正雄说：“不是有意的也不该那样说，谁听着那都是埋怨。事已经出了，埋怨没有一点用不说，还倒起反作用。”正雄又说：“你哥俩的不容易，哥在部队也想过。那时候你还小，有的事可能不记得，咱家的事经得太多了。所以咱以后不管从哪说都得要强，长志气，往后怎么也是大哥儿四个哪！”正国说：“嗯。大哥这回你就不回部队了是吗？”正雄说：“是。大哥这回退伍了，咱哥几个一块挣钱！”正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