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弟的禁宠》全文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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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沙微日记

的红豆雪蛤粥已经糊了!

    看着紫砂锅里的粥,看来是不能喝了,婆婆那边…。

    果然,李雅兰的中气果然很足,带着很大的怒气走进厨房,声音又尖又细,“怎么?糊了?”

    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梁城城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婆婆的脸,她可以想象婆婆拿着那种小刀般的眼神狠狠的剜着她的样子。

    “我说城城啊,你嫁过来也已经两年了,连个红豆雪蛤粥都煮不好,这要是传出去别人也许不会说你什么,毕竟你母亲去世的早,可,别人会说我们杜家的闲话啊,我们杜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别人会说,连个儿媳妇都不会调教,再有,泽楷在外面做事,总要一些面子吧,你这样做,哎,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泽楷又要心疼的……”

    这种话梁城城不止一次听到了,可每次听心里都会难受,可,她是她的婆婆,始终是泽楷的母亲,“妈,对不起,我再给您煮——”

    “脏死了!你这是干嘛?!”李雅兰厌恶的看着端着紫砂锅靠过来的儿媳妇,涂着鲜红丹寇的手往前一推,“不必了,等你煮好,我都饿死了!”

    这时,恰好锅子从梁城城手上滑了出去,掉在了地上,砰地一声,一声清脆的声响,那是上好的紫砂摔碎的声音,很脆,让人禁不住疑惑,那锅子是不是上好的古玉做成。

    李雅兰狠狠的剜了梁城城一眼,将身上大红色的丝绸睡袍一甩,转身掉头就走,边走边小声嘟囔着,“真没用,真不知道泽楷喜欢你哪一点,又不是什么纯洁玉女……”

    这一句“纯洁玉女”像四颗威力无比的炸弹,轰然在梁城城的脑子里炸开,那一幕幕画面又现在放电影一般,她知道婆婆指的是什么,她愣愣的蹲在地上,看着满地的碎屑,全身无力的在颤抖,是不是再多的真心付出再多都无法让婆婆满意。

    鼻子终于有些酸涩,那是她母亲生前最喜欢的紫砂锅,她一片片的捡起来,却没用的割破了手指。

    她的母亲生前最喜欢收集各种紫砂厨具,她母亲,那个随了父亲一同去了另一个国度的女人,为爱而生,为爱而死。

    好想母亲,如果母亲还活着,父亲还…。

    ……。

    杜泽凯没有回来吃晚饭,梁城城等到很晚,用婆婆李雅兰的话说,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服侍自己的丈夫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为此,梁城城没少受过婆婆的责难。

    比如,现在,她一个人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杜泽凯。

    饭桌上的菜,是她亲手做的。

    当然,这些都是婆婆授意的,她由一个是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到煎炒蒸煮炖样样精通的家庭主妇,其中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现在的除了在家带带孩子,去外语学院读书之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

    婆婆说过,下人做的饭菜怎么会有感情呢?

    包括结婚到现在,她每晚必须要等到杜泽凯回来,侍弄他吃好饭,放洗澡水。

    婆婆不止一次yīn阳怪气的说过,她嫁过来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还有就是,当年她的婆婆,就是杜泽凯的奶奶,可不想她对待儿媳妇那么优渥。

    那言下之意就是,梁城城已经是生在福中,所以就不要再每天甩什么脸子,人心不足,不要不惜福,再深一点的意思就是,不要向杜泽凯告状,或者说婆婆坏话,挑拨离间,破坏他们母子感情了。

    哎,梁城城本来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加上顾宠宠对她做的那件事,她始终觉得对杜泽凯,对杜家是亏欠的,所以她表现出来的善良大度,更让李雅兰得寸进尺。

    比如,每天在早上必吃的红豆雪蛤粥,那文火就要炖一个多小时。

    杜泽凯是十一点一刻回来的,少有的满身酒气,平时一丝不苟的发丝有些凌乱,整齐笔挺的西装有些褶皱,领带显然是被胡乱的撕扯开的。

    梁城城赶紧上前从司机手中扶住杜泽凯,担忧的厉害,“你怎么喝那么多?”平时,他很少失态成这个样子的。

    他的自律,即便是在床上,也从来没有失态过。

    忽然,梁城城只感觉肩膀猛地一疼,不禁秀眉一皱,是杜泽凯大手钳住了她的肩膀,眼神凌厉,冰冷,像刀子一样扎在梁城城身上。

    “好疼,泽楷…。”

    绝美的小脸微微皱着,微微的嗔怪,她这个样子,立马让杜泽凯从小腹升腾起一种燥热的欲望,不禁讥诮着,“疼?”

    一声冷笑,仿佛从地狱中传来来,强悍有力的臂膀,一把将梁城城扛在肩上,大步向楼上走去。

    门是杜泽楷撞开的,他粗鲁的将梁城城丢到大床上,强壮的身躯已欺然而上,带着浓烈的酒气,火热的唇,便在她娇嫩的唇瓣上肆虐掠夺,毫不怜惜的撕开了她的家居服。

    梁城城在身下挣扎着,“还没洗澡呢,水要冷掉了,泽楷…。”

    他狠狠的堵着她的唇,大手在她的柔软上用力,梁城城痛的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杜泽凯双眸血红,呼出的气体带着极大的怒气,一把将她双手钳制在头顶,让她丝毫动弹不得,她不敢再挣扎了。

    她知道挣扎和反抗的结果是什么……

    第四章 谁比谁恶毒2

    干涩,逼仄,疼痛……身体只剩下这些感觉。

    她的身子向上拱起,而她的男人,趁机双手从她背下穿过,紧紧的将她的身子贴向她,而她更痛。

    他的唇放开她的,细细密密的声音便传来,“泽楷,我疼…。”

    以前杜泽凯也这么粗鲁过,只要她在他身下轻声讨饶,他便会温柔起来的。

    但这一次,显然不是了。

    眸光变得yīn冷起来,薄薄的唇角勾起冷笑,“梁城城,求我!”

    她如小猫一般颤抖的声音深深的震撼着他的灵魂,他豹子一般狂吼一声,狠狠的钳住她的下巴,可到底是没能忍住,再次埋在了她的身体。

    ……

    一阵狂风暴雨,杜泽楷才退了出来,无力的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看着这个和平日里有些不太一样的男人,梁城城有些心里难受也愧疚,她不顾身子的酸痛,将杜泽楷的身子抱住,像抱住小孩子的脑袋一样,将男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不断的安抚着。

    “泽楷,对不起…。”

    梁城城看着那个事后沉沉睡去的男人,心里有些失落,可是,她知道,都是她不好。

    白嫩的指抚摸着男人的眉眼,泽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知道你心里多么在意顾宠宠,我这样不洁的身体,对不起…。她满心的愧疚,都化做了温柔的低语。

    她闭了双眼,梦里,她依稀记得,在很多年前,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也是这般靠在她的肩头,沉沉的睡去,粉粉嫩嫩的唇,在那种柔软到心底深处的触感就像长满了触角一般,她忘不掉,永远都逃不出那个孩子给她的梦魇。

    后来那孩子大了,大了,变成了一个妖精,浪荡,不羁,冷艳无双,那样的男孩,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极致的美丽,却也是致命的毒药。

    “姐,我饿了。”

    “姐,这里多疼,你给我揉揉,揉揉…。”

    “姐,你看我多乖,你该怎么奖励我呢?嗯?”

    “姐,不准去!”

    “梁城城,我想要你!”

    每一个场景,每一张面孔都是他,顾宠宠,孩子气的,无赖之极的,霸道的,清冷的,每一张都可以生生揉碎她的心。

    “姐,你永远都逃不掉了,除非,有一天,我玩腻了,不要了…。”

    那一双似乎啐了鲜血的眸,像一把刀子在一点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尖,那样绝望的声音,沙哑的,极冷的,“梁城城,梁城城…。姐姐…。”

    “疼,妈妈,我好疼,疼…。为什么…。”   那样盛满了疼痛和绝望的眸,那样漂亮到极致的男孩,每每一个细节就足足可以要了她的命。

    他就是那样的妖精,即便所有的错误都是他一手造成,可,他一个眼神,足够让全世界都为他心疼。

    顾宠宠,你就是一个混蛋,混蛋!

    顾宠宠,你怎么可以坏成这个样子?

    车水马龙的街头,车流如海,飞速的长长的车阵,那样艳若桃李的男孩,阳光下,他是那样的耀眼,倜傥风流,年轻的脸庞勾着坏坏的笑,眼眸清亮的黑白分明,他的眼睛会说话啊,他的态度永远那样的玩世不恭。

    “姐,我的好姐姐…。”他撒着娇啊,那样的一个宝贝,她的心恨不得搓烂,分明是一个天使哟,可…。

    蓦地,他的身影就冲进了车流,他横穿着马路,刺耳的急刹车,谩骂,尖叫,男孩的对着她,还是笑,笑啊。

    “梁城城,你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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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

    冷汗从全身每一个毛孔渗出,深深的战栗从四肢百骸传来,不住的喘着粗气,汗湿透了黑色的长发,几缕黑发贴在瓷白的脸上,她抱着身子,胸口还在起伏,两腿间被杜泽楷狠狠要过的酸痛提醒着她,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看了一眼身边的位置,还好,李泽楷没有被惊醒,她的婚姻,那男孩给她的侮辱,她就是他圈养的一只宠物狗,高兴时,默默脑袋,不高兴时,踢上几脚,对像是对待顾三一样的,她冷冷的笑了,两年的婚姻,她如履刨冰,都是拜他所赐吧。

    拉了一下空调被,正想睡下,冷不丁的,李泽楷的声音在黑暗里如鬼魅一般,“怎么?又做噩梦了,这一次,有想起你们以前什么好事来了?”

    极冷的讽刺,黑暗中她看不出李泽楷的脸,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可以想象出来。

    “对不起,泽楷,我,我不是——”

    “不是什么,你想说你不是有意的对吗?梁城城,无意更能表达你心底的真实想法!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是我李泽楷的妻子,心里就算是在想着那个yīn毒恶心该死的王八蛋,也不要给我表现出来!”

    “泽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只是把宠宠当弟弟,他只是一个孩子而已,你,你…。”梁城城有些窘迫,可咬了一下牙关,还是说了出来,“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恶毒的字眼来说他?”

    “我恶毒?”

    李泽楷立马起身做了起来,黑暗中也恰如其分的钳住了梁城城的下巴,“论起恶毒,全世界谁能比得上他,连自己姐姐都要上,都不放过,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顿时,梁城城像是冬日里迎头一盆冰水一般,浑身冷透,她咬紧了牙关,全身都在发抖,她能想象出李泽楷厌恶的表情,她感受着他的怒气,努力的平缓自己的气息,终究是自己有错在先,她能说什么?

    虽说不是她的错,可终究让杜泽楷难受,所以就算泽楷用最恶毒的话来形容都不过分,可是,那样的话从自己丈夫嘴里说出来,心口的位置就像是被挖开一般,疼…。

    眼泪还是没有能忍住,盈满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泪珠在黑暗中滚落。

    “你很委屈吗?”

    很明显杜泽楷感觉到她的眼泪了,“你很委屈吗?你有什么委屈的?嫁到杜家很委屈吗?”

    依旧是暴怒,没有想象中,他温柔地吻去她的眼泪,没有,婚前的他,不是这样的,还记得,她以前被顾宠宠欺负到流泪,每一次都是他抱着她,搂着她,宠着她,温柔的哄着她,宝贝一般的吻掉她的眼泪,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连她的眼泪都不在乎了?

    “城城啊,你知道你的眼泪有多珍贵吗?看到你流泪,就像刀子在戳我的心口…。”那些话还声声回响在耳边,可是她的丈夫全都忘记了。

    “说啊,说你是不是很委屈?!”

    眼泪并没有换来杜泽楷的心软和疼爱,相反,他的怒气更盛,钳制她下巴的力度更大,猛地,杜泽楷连拉带拖的往床边去,城城被拖得下巴猛烈的剧痛,可,更比不上心里的痛,眼泪更加的汹涌。

    她心里难过的是,杜泽楷从来没有这般狠心的对待过她,虽说每次杜泽凯都是以冷暴力对待她,可从来没有舍得动过她一个指头过。

    床头的灯被杜泽凯打开,他的手并没有被放开她,粗鲁的将她拖到床边,将那一张梨花带雨的惨白小脸对着床头的灯。

    他冷酷着一张俊美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一个yīn暗的王,看着下面美丽妖娆到让人灵魂到可以堕落的女人,他心里的火在急速的燃烧,这幅身子,是不是也被其他男人侵占过?

    其实,他早就得知顾宠宠要回来了,他在想,这幅美丽的身子,那只禽兽,是不是也享用过?

    “我让你说!说啊!”

    他大吼一声,几乎把她的整张脸拖到台灯上,她的眼睛被刺得睁不开,眼泪止不住的流,心痛的摇着头,“没有,没有委屈,是我对不起你…。”

    “大声点!我听不到!”

    “我没有委屈,没有!”

    “我听不到!”

    ……。

    蓦地,一声凄厉的哭喊,如银瓶乍裂一般,她失声痛哭起来,大声的哭喊着,“我没有委屈,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在她凄厉的哭声中,他一声冷笑,放开钳制着她下巴的手,下面早已是青红一片。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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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恶魔归来

    在她凄厉的哭声中,他一声冷笑,放开钳制着她下巴的手,下面早已是青红一片,梁城城感觉不到疼痛,可心口的位置却像是被人生生挖开一般,眼泪滚滚而落。

    杜泽楷冷声道,“既然没有委屈,就给我收起你的眼泪!”

    说完,推开了梁城城,任她从床上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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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会问问,顾宠宠到底是谁?

    呵呵,那是一个老天一直忒眷顾,众人捧在心里宠,却宠到坏到骨子里的主啊!

    不信,你看看他那意气风发的样儿,毫不造作,那股子夺人的气质浑然天成,那么耀眼的太阳光啊都夺不去他身上那股子的光芒。

    穿着浅军绿色的军装衬衣,下身是宽松的军裤,黑色的军靴卡在脚上,松散雅痞,米兰时装周上刚亮相的新款腰带和军裤一样垮在腰间,军装衬衣的风纪扣开着,胸前的扣在散了两颗,阳光下,他缓缓走来,那味道…。呵呵,能把一身军装穿成***雅痞却又放荡到让人移不开眼球的也有这位小爷了!

    你说,老天是不是忒眷顾人家了?

    早年顾宠宠还没去当兵,到巴黎上流社会声色犬马的时候,巴黎就有一位时装大师将他惊为天人,说是这孩子能把每一件衣服赋予自己的灵性,换句话说,是人穿衣,不是衣穿人!

    这妖孽此刻白净迷人放荡不羁的脸上还卡着一副雷朋墨镜,你说说他有多坏,你越是想看看他的眼睛,他越是撩拨着你。

    你想啊,看着这身材,这气质,那轮廓深刻脸,英挺的眉,高挺的鼻梁,勾人的下巴,勾得人多想看看这妖孽的眸啊,你会想,那该是多迷人的一双眸啊,对,你越是想啊,想啊,想的心都痒痒了,可就是看不着啊。

    这货让你心痒痒还不算呢,你看他那笑,前面说过他,他是一只被宠坏的妖兽啊,一笑起来,纯净如莲,却又坏到全身冒着坏水,他就是那么个极端的结合体,此刻这坏东西正勾着一抹最香艳,最放荡,似有似无的笑。

    你说他是一个坏男人的模样吧,不全是,他高贵到让你都不敢正视他第二眼,你说她浪荡下流劲儿吧,也不全是,他生来又带着那最优雅的范儿,举手投足,气质那是一个浑然天成,偏偏还带着深沉的内敛,你说他沉稳吧,更不能够啊,他身上那股子奢糜香艳劲儿…。

    哎哎哎,谁能说说,这东西到底是谁什么变得?

    此刻的他,就那样,走在金灿灿的阳光底下,巨大的螺旋桨旋转着,带着强劲的风,轰隆声中,他半卷着袖子,将军装外套随性的扛在肩上,纯净如莲的俊脸上带着那邪性的浅笑,那样缓缓的向你走来,这样的少年,如何不让你疯狂?

    那是香艳的他,奢靡浪荡的他,不羁却又矜贵的他,雅痞到无边无际的他,对,就是他,那只活兽顾宠宠,他回来了。

    王者一般的扫视了一下接机的人群,墨镜之下的深邃的眸子,慢慢的爬上一阵冷意,尽管他带着墨镜,可,熟知他的人还是禁不住一个寒颤,那头妖兽,他唇角的笑意冷了。

    “宠宠!”

    “顾少!”

    ……

    接机的人群里开始沸腾,平日的和他玩得好的叫他宠宠,一般人叫着他顾少,可,人家顾宠宠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他的身后是几个和他在部队玩得比较铁的哥们,说到底,也都是身份显赫之流,不然,怎么可能由着这几位小爷从西藏那边换乘了几架直升机回来?

    自然,个个也都是样貌不俗,气质卓然,被送去那边当兵,也都是因为原先在家里被宠的不成样子,家里管不住了,先是舍不得打骂,后来眼见他们疯的无边无沿,打骂无效之下,这才往部队里送!

    不用脑子想,原先个个也都是精致的玩家,此刻他们的回归,这四九城的夜晚,有的闹腾喽。

    糖糖戳戳白浪,白浪心领神会,知道宠宠那不着痕迹的一眼是在找谁,接下来,或许这少爷要发火了吧,对视了一眼唐糖,唐糖笑着走上去,“宠宠啊,哥几个想死你了…。”

    “哎哟喂,手里怎么还拿着这破包啊,这里装的是什么?”暮三倒是什么都没看找,直直的往前冲,劈手就要夺过去扔掉,可就是没有看到顾宠宠身边那一帮子穿着军装的少爷们幸灾乐祸的俏脸。

    有人要倒霉了!

    被暮三一扯,那包得带子因为陈旧磨损,就断了,包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哎哟喂——”暮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顾宠宠一把推出了出去,冷不丁地,暮三一个大趔趄,俏生生的坐在了地上,年轻气盛,又是当着那么多人,火一下子蹭了起来。

    “顾宠宠,你***疯了?老子想你想的整宿整宿不睡觉,你为的一个破包至于吗?西藏没妞,让你憋的精chong冲脑了吧?”

    顾宠宠也不说话,也不还嘴,也搁在以前,那顾宠宠肯定嘴角一挑,就那么慵慵懒懒,不急不忙的一句,就能把你给噎死,他绝对有那四两拨千斤的本事,他脑子转的快,特别是骂人的话,“三儿啊,行啊,您这脑子堪比老子刚拉的大便了,老子肚子里有几条蛔虫都清楚。”

    可这会子,他反而不说话了。

    暮三一个骨碌起来,就要去踩那破包出气,唐糖和白浪一把拉住了他,此时的顾宠宠确实有些不对劲,他那样的奢艳的妖精,搁以前什么东西都求个精致,吃的喝的玩的,无一不是,这么个破包…。那神情,若是暮老三把那破包给踩了,顾宠宠绝对给他玩命!

    所以一时间气氛有些僵凝,只见顾妖精伸出洁白好看的手,宝贝般的捡起那破包,那情景活像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鲜明对比。

    他轻轻拍拍上面的尘埃,很宝贝的抱在了怀里,像一个小男孩抱住心爱的糖果一样,又和他刚才桀骜不羁的气质截然不同,此时的他,那么的孩子气,他就是那么一个极端,妖孽和神祇一起商量着造出来的孩子,孩子气起来,绝对可以让心疼的心甘情愿的为他掏心掏肺的为他好,可,畜生起来,你恨不得挖了他家祖坟也不解恨!

    白白净净的手,慢慢地拿下了墨镜。

    该怎么样来形容那一双眸呢?

    ------题外话------

    收藏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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